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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过的aph荷兰相关合集,多种cp,没完结的都鸽了,基本都是之前发了又删掉的雷人东西

日期:2023-08-09 20:40:07 来源:哔哩哔哩

荷与

(我竟然只为香料写了这点东西,但是主要是不会写(以后也不写啦!)

我不知道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以西把你亚

猜国家(不是)

图是荷的小船船

揭晓答案:España✓

多么严谨的翻译啊。

其实到后面西班牙被翻译成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红毛们来了()

恶势力英&荷:(冷漠)

葡:喂明明是我先来的!

(有香料和伊比利亚)

荷:东方。搞钱。现在就走。

葡:……啥?他来干啥???你回去啊!!!

荷:嘿葡萄牙,好久不见。

葡:你故意的吗,啊?!(指指点点)我可不记得我们很、久、没、见。

荷:可能是你年纪大了。

葡:哈?

荷:这片地域,让我接管。

葡:真是没礼貌。西班牙家的小子果然没礼貌~

荷:……谢谢你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葡:喔喔,不用谢啦~(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哪)

荷:……

荷:你不跟他结婚了还骂他,小心点吧……那个疯子。

葡:啊啊倒是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我地位比你高多了~不过,这么说,你嫉妒他了?(不怀好意的笑)

荷:……没有。(别过脸去)

葡: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心疼钱啦~但是也没办法啦~

(插一句话就,lof有搞西葡和荷葡太太认为西葡荷是爸爸妈妈孩子的关系(不是)

我也觉得很可爱ww海权最小兰兰嘿嘿

佩蒂海权一枝花(确信)

一 句 话

荷:那个……能不能帮我向大明……通报一下,就说,嗯,荷兰人想来做贸易……

葡:你既然来了就自己去说呗。

荷:……我不太会……官话。

葡:哦~~~~~

荷:……你那是什么表情。

耀:佩德罗,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啊?

荷:(派船员上岸示好)

葡:他们……

荷:(呼……不得不说还是要谢谢他不然可能真的没戏了……)

葡:陛下,他说他们叫红毛,是来抢劫的!

耀:喔原来是这样吗。

葡:我帮您干掉他们如何?

荷:(他们在说什么……是成功了吗?)

耀:那就麻烦你了!(乐jpg.)

葡:嘿嘿荷兰,陛下说要让我把你们赶出去喔。

荷:啊???

葡:对不起啦。(愉快地杀死上岸示好的十七名荷兰船员)

荷:你……

葡:运气太背啦荷兰。等长长大再来吧~

荷:……肯定是你……唔!(不得不说葡萄牙的刀很快嗯)

葡:原来你这么想在这里被我杀掉嘛~不过……我还没弱到你想象的地步,荷兰。

荷:……

葡:不会你们荷兰的船上真的都不装火药吧?不会吧不会吧?那可真是太悲哀了哇~

(荷:怎么会我们船上的火药还会自己爆炸)(不是)

葡:亚瑟总说我这种时候话太多啦~不过安东尼奥倒是从没这么说过呢~你觉得呢~

荷:……撤退。

葡:诶不是???我在问你话诶?

葡:哼哼~算啦。反正据点还是我的也没有讨厌——嗯他好像还不至于用这个词——的荷兰人来抢我生意啦~

葡:讨厌这个词没什么用啊形容蠢蛋东尼太轻、形容那个低地国的财迷小鬼又太重了……好为难喔。(掰手指)

葡:什么你问亚蒂?他和这个一点不沾边啦~

葡:不过海权组每个人都缺大德啦,习惯就好。所以这才是有趣的一点嘛~

荷:完全在状态之外。啊?他们在说啥??

葡:孩子,好好学习再就业罢(无慈悲)

兔组:因进步而和,由野蛮而离

(但是本篇是甜甜的小情侣(确信)

兔组我tm代了!

臭脸小孩兰兰宣布从哥西班牙那里独立了,稍微大点的小孩亚瑟积极帮助他独立,两人结成了同盟。我不了解亚瑟,没看过百度。但自己感觉小孩亚瑟还蛮傲气的就是说。刚结盟俩人还不太熟的时候亚瑟对兰表示晦气(?),大概有你这小孩这么菜没我独立怎么行呢的想法,但是都是盟友了要一起长期抗西的也不能太不友好,所以还是挺有礼貌的,就是喜欢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英式嘲讽,无意识对他表示一点嫌弃,但是对同盟的事挺看重的。荷的话就是倒霉小孩,据说当时海军蓝得一批,(具体历史我不是很清楚,如有错误希望大家帮我及时更正捏),之前以为是个好人的哥西西揍他毫不留情,弟弟妹妹也被他哥拐跑了,所以现在自我感觉非常差,亚瑟不识时务地总说一些看起来好像是夸他实则贬低他的之类的阴阳话,一是不符合荷兰人的习惯,荷兰人讲究实话实说,想说什么就别遮掩,光明正大的直率总会受到褒奖,他真的很讨厌费脑子去想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虽然仔细想想也能理解,但当实际意思离表达意思差很多的时候荷会超级反感,认为亚瑟这人藏太深不能处),这让他感觉到对方并不坦诚,他开始对同盟的有效性产生怀疑。再者个人原因,当初也是个绿眼睛的西班牙一开始对他不赖结果后来不认这个弟弟了,开始和他battle,小孩子不能骗,这让他感到很受伤并交给他要更加谨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然后亚瑟:你比起政治家更适合做商人(嘲讽兰兰没外交经验(因为是新国家(),真可惜我没在莱茵河出海口旁边,而是个位置优越的岛国呢(讽刺兰兰经济发达就是因为处于出海口位置贸易更活跃,抹杀其其他努力()……总而言之雷区蹦迪还放disco,此时正缺乏安全感又精神状态不太好的兰兰就破大防啦。

设计了一个情节,就一开始还挺和谐的,没啥矛盾,合作也挺顺利,就关系比较疏,俩人都有点客气的样子。一天晚上两个一起统计物资啥的,荷说我来搞吧你睡去,你明天不是还要组织训练船队吗,英表示反对(毕竟有段时间了也会相互关心对吧),荷说啊没事我之前经常总账的,于是英说行吧就休息去了(你关心他对吧,我磕)

然后第二天英就把荷总账的事忘啦,拿了就走,一上午没回来,荷就补觉jpg.  下午三四点醒了之后自食其力做饭吃,做一半英回来了,对于荷的料理水平表示嫌弃(其实两个人都是黑暗料理),看到荷在发愣,于是斥责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可爱的料理呢,问他想啥呢竟对令人心怡的料理不管不顾(其实本意是开玩笑逗逗他),荷还就如实相告,他觉得说了也没什么:他想他的弟弟妹妹们了。

然后亚瑟:啊啊啊啊啊???他什么意思啊?我该怎么回他话??我问原来你还有弟弟妹妹啊是不是不太好他会不会揍我????但是他弟弟妹妹不是西班牙一边的吗难道他想背叛我们的同盟????

于是罕见的沉默了。

荷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意见,就问你在想什么,亚瑟就问你刚刚这句话想表达什么,荷从亚瑟的沉默看出他其实并不尊重自己(就是亚瑟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而且好像还有些不理解甚至嫌弃),然后亚瑟一反问又避开了自己提出的问题,本来其实吧刚睡醒脑子还蛮混乱的,有时候冲动率极高(感觉小孩会很情绪化(),而且嘞还在怀念亲人(指比卢)()的感伤期(?),亚瑟好像也没尊重他的这份感情(可能是情商不高(你),反正就破大防了嗯对。开始骂人(西: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你可以哪怕一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说到底你就没把我当朋友或者一个能与你平等对话的人吧?从头到尾我就是你的棋子而已,对吧?英格兰进击欧陆的排头兵、打垮西班牙的马前卒——没错吧?

(英:哇他这么清楚吗那还和我结盟,你自己愿意的我也没办法啊)

我是真的与你无法交流。我不能忍受你那麻烦的习惯!对不起,它让我感觉你无法被信任……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可能我就是没什么经验——我们真的能够一起战斗吗?我可以相信你的指令吗?而它不会致我于死地?你会不会包容荷兰舰队?而不是在他们胜利后将荣誉揽到自己身上?

(英:wc他怎么这么了解我……坑他倒是不会,自家舰队有什么好自相残杀的,不过邀功这件事我倒是还真有这打算……不过你要是真放心不下干脆解除同盟关系不就好了……西班牙家的种就是烦人。)

……当然,我是不会放弃这个同盟的,我的独立需要它,可我也真的不想再和你交流哪怕一句话了……说真的你们两个就是一路货色:顶级的骗子。而我不想再被欺骗了。

(然后走了(对(go outside 了()

英:(因为被骂和西班牙一样所以生气了)就知道你不敢真的做什么极端的事的!说到底还是太弱了吧!哼,我下次选盟友的时候一定看看和自己的生辰八字合不合,免得再招来你这样的麻烦!!——哪有人给英格兰人写东西用荷兰语啊!!!!(就是昨儿荷总的东西,因为太困了所以母语很自然地出来了(?)

然后荷就走了嗯对。走了挺远的他感觉,然后去英家找了个港口在旁边坐坐(?(可能是因为还有点困(?)看看景儿还不赖就开始给英国佬(的港口)画写真(?)说真的真挺悲伤的,感觉被骗了,没人爱他,也没弟弟妹妹力,浑浑噩噩还困得头疼,就心不在焉地画,把感情给笔,让海潮放松他的心情,说真的现状难以改变,他必须让自己平静,反思反思他是不是有点过激。

英这边就是很生气。觉得荷走了算了不想管了。回头他给自己寄信来就行了何必一起在他家窝着,情侣吗,他和佩蒂都没这样诶,烦人,西班牙家的小孩就是烦人,矫情,不知道模棱两可的态度也是一种外交手段吗,你可不能要求所有的交往都公正透明吧,我们只是盟友诶?好像随时都能相互背刺的盟友诶?又不是小情侣……等等为什么总想到这个词……不过这家伙说的骗人是什么意思……西班牙欺骗他感情这事我倒是能笑一年(只笑一年吗(失望),诶不对这么小的小孩就恋爱啊,哪有小孩会喜欢自己哥哥的,他们都是寄好吧……又不是我让他爱我的他凭什么说我骗他……啊啊啊等等等等,他不会把我当他哥了吧????是亲情??所以他让我坦诚相待?这人事也太多了……我是不是还要给这个人讲清楚跟别人外交并不是认新哥,别人救你好像也并不总是真的为了你这件事,说真的西班牙不发疯还算个好哥,要不这孩儿我看也挺精明的怎么被糊弄成这样?啊好可怜喔……不过,这好像也是个孤独的家伙,唔剧本有点熟悉……(一直觉得英荷各种方面都很像ww)

所以当兰兰还在无休止地画画而英格兰的雨又来了的时候,英找到了这个小孩。大约下午五六点光景,港口有很多停泊的船,太阳将落山,海水像一面深蓝的镜子,在天空尽头的地方反射着太阳的白光,岸上的光亮则更显黯淡。他专门穿上了外套,帮兰兰挡挡雨什么的,兰迟钝诶都没发现(可能是困了,他本来想补觉但一画画上头忘了)(感觉我的叙事线索:兰兰困了(不是)。后来发现了转头一看发现亚瑟在很认真地看他的画,立刻一副嫌弃的表情。可能在他旁边太没安全感力()

英:?你到底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啊?

荷:……(冷漠)(他就是个别扭小孩!!!多可爱!!!)

英:……得了,我清楚。你不适应我的……呃……说话方式是吧……?

荷:……(眼神变得严峻了一点,可能表示他在听了)

英:那什么……我可以改……

荷:……(看到了英有些迟疑的表情)……你说吧,我在听(抬眼看英)。(考兰你好温柔喔(设了

英:!……嗯,就是说,有时候以这种方式,你能够保护自己……说些这种话可以吓走一些笨蛋们什么的……

荷:……你要说的是这个?

英:……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我想大概我也对你选择的方式不满吧,啊啊

荷:……嗯。我大声认为声明立场是最好的方式。其他的都太繁琐了,费钱费时间。毕竟当你要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不管方法如何,最后也一定要这样做的。

英:唔……有道理……你更像一个干练的商人……啊我的意思是,我,我欣赏你商人一样务实的方式,别、别误会啊!

荷:我能听懂你的意思……就是反感你过于委婉的方式……我想有时候直接一点,我们的效率会更高的,亚瑟。

英:!(很开心地看到对方的表情柔和了,感觉像是不会再走掉了的样子)嗯。

荷:……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英:?好突然……没有了吧……如果你还想听什么就请要求我……

荷:想。请帮我指出我的问题吧。

英:!?

荷:……我其实刚刚也在想,我是不是反应过激了一些……感觉很难处理国家外事和个人感情的关系……先向你说声抱歉……你认为怎样才是正确的做法呢?

英:……我不知道。我之前是不会认真对待某种关系的,因为我觉得它们时刻在变化,但你又不得不去投入感情使它运转得更舒心一些……这就是问题吧,感情是不会被忘掉的,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会被轻易抹杀掉,没办法长久。所以,设想一下,当我们有一天敌对了还对对方抱有着友情也好爱情也好反正是会让我们在自己的利益面前犹豫的多余的感情,这是多么荒谬啊。我们决定不了该用什么方式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们只不过彰显人民立场的工具而已……能做的,也就是让现在的自己或是未来的自己、所有时间都在行使着这无法逃脱的使命的自己,过得更舒服、更开明、更坦荡吧。

荷:……这样啊……

英:……你可是要明白一切都是暂时的。你没有义务给予我你100%的信任,我同样也不会给你。优秀的商人,最好还是多学点手段,可别让你自己吃亏。

荷:……有理。(低头思考)

英:……(也在默默感慨jpg.)

荷:(打破沉默)不过虽然你说了好像是要分手一样的话,却让我感觉更能理解你了是怎么回事?

英:?嗯?啊?(还在想)

荷:突然就对这个关系的未来充满期待了。

英:……突然发现你话真多诶。

荷:噗……你也一样。

没了。之后关系就变得超好啦(开心)感觉两个人爱好方面什么的都超级相似,一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指讨论如何扳倒西班牙(),然后成为小情侣(确信)我英荷啊大家呢(开心)

对了想知道荷是如何被情场高手(划掉)阳关开朗大男孩西西欺骗的,可以去搜搜我的奥赛罗()

奥赛罗:话剧样绽开的鲜艳,是不真实的。

(我tm到底写了多少奥赛罗md,但是感觉感情都差不多的样子()

1⃣️(一个写完了短小的的雷人东西)

来看荷西对线。(不算了很乐色)

真的我看完黑塔狐西の43回(虽然没完全看懂×完全没看懂✓)直接厨西(不是)

我还没全看完。脑补一下他们出来之后。

荷:(盯)你看起来疲惫得不正常啊。果然是个废物吧。

西:呼啊,也许是吧。(笑)不过我倒是做了正确的事呢。“第三个选择”……

荷:……

荷:很痛苦吧。做出选择什么的。

西:没有喔。不是你想的那种啦……一开始乱乱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很容易。或者说,它必定出现。

荷:……

荷:啊……好虔诚的样子。真难懂。

西:哪有哇丹。只要看到、作为人一样体会到,就没有问题喔!

荷:好吧……我承认我这么觉得,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你这种神情了。

西:是吗?嘿嘿那可能是因为丹你还不够了解我吧~

荷:(不够……了解吗)

荷:……所以到底是什么把你搞成了这个样子?

西:诶?!好突然啊丹。

荷:别转移话题。

西:嗯……有点复杂……你会害怕吗?

荷:!这是什么话。别再把我当你的“子分”了。我是荷兰。

西:啊……啊啊抱歉。也对……毕竟不是所有……

荷:(有些忧虑地凝视)……

西:毕竟你小时候那个样子……小小一团……想想就很可爱……还会因为不能挣比弟弟妹妹更多的钱自己一个人沮丧呢……

荷:喂!(恼)(你倒也没来安慰过我啊。)

西:嘿嘿很棒不是吗。那时候我哥哥,还有罗维,你们可爱的低地一家……都在呢。多幸福啊。真不想分开呢。

荷:……这种事情就别再提了。真是让人困扰的过去。

西:然后、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对吧,丹?你毁掉了这一切。

荷:!安东尼奥你在说什……

西:你毁掉了它们对吧?对吧?难道不是吗?你在反抗。你烧毁了我的虔诚,淹没了我的繁荣,扼死了我的幸福!你想否认吗?你能否认吗?

荷:……我不能。但是安东尼奥你到底是怎……

西:果然吧,你不能否认,这如此卑劣的行径。别忘了让你坚定的是我!让你们一家团结的也是我!是我西班牙!你真是忘恩负义!我帮助你们有同一个信仰,你却偏偏要拆散它!

荷:我……

西:无话可说了吧荷兰?事实如此。不感激我做的一切,反而……哼,三色旗?桅杆?扬言要夺走我的太阳?我的日不落?明明还是个不被承认的家伙,真是够狂妄。

荷:……你应该知道我不愿意听这个的。

西:可我就是要说,丹!看看我是怎么对待你的?即便是你开始仇视我,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对吧?我没——

西:!

荷:……

西:等等……

西:等等、等等、等等……

西:……丹?我没做过吧……对你……那种事?

荷:……

荷:我猜,是你经历的那些“让我害怕”的事,对吗?

西:对。对。丹,我是不是?……不,我没有……我……做过吗?

荷:……

荷:没有。你没有。

西:……真的吗……可我……明明记得好像……你在害怕……对吗?

荷:……

西:回答我啊丹!那些事……是我先做了过分的事情对吗?

荷:……

荷:是。

西:啊……对啊……把你扔到火里、砍断手脚什么的……我都做过……是吗?你额头上的这道疤,是我留下的吧?

荷:……是。

西:哈……哈……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啊丹!

荷:……没事的。

荷:论我们所代表国家的话,你在做正确的决定。只是……我会恨着你的。

西:……果然吧、果然吧。果然是我罪有应得吧?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你会不会还在?还在这里?……不、我没做错什么对吗?没错吧?这是最好的方法、哪怕……呜……好混乱……拜托,别恨我……

西:不、不……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丹、你还是、永远恨我吧……

荷:……没关系。因为,早就已经不再痛了。

西:……你说什么?

荷: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论如何,我,打败了你啊?

西:啊……是……

荷:以前连一个决定都被你控制而难以做出的反抗你的决定的我,不再存在了啊?

西:……是……

荷:所以这份恨意的存在,不是因为现在的弱小,而是曾经的弱小啊?

西:……啊。

荷:所以,现在的道歉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啊?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

荷:……你明白吗?

西:……嗯。

荷:那就笑吧。你已经与那些让人害怕的东西告别了不是吗?尽情笑吧。我如今是不会因为你的快乐而烦恼的。

西:丹……谢谢。谢谢。

西:……那……可以拥抱一下吗?

荷:?你这是什么癖好。

西:因为暖乎乎的,很舒服啊~

荷:可我都算是西北欧国家了……不暖和啊。

西:但我暖和啊。

荷:……

荷:那要收钱。

西:随便啦!(抱)

荷:唔……(哆嗦)

西:是不是超舒服啊?

荷:……嗯。物有所值,我决定不收钱了。

西:嘿嘿那就太好了!毕竟亲分……啊我家最近也不是很富裕啦。

荷:那是因为你太懒。

西:就不能好好拥抱吗……不要再说这种话题了啦!

荷:……好吧。

荷:(唔……果然还是会有阴影吧……这种东西……还是很久没有过和别人“拥抱”过呢……)

西:丹?

荷:?怎么了?

西:对于之前对你的污蔑……我还是要向你道歉。

荷:……

荷:好。那我就接受了。(笑)

西:还真是不客气啊。

荷&西:(抱紧)

2⃣️没写完

大戏。荷西葡比(卢)关系。

时间线1609休战以后

原因是他可爱的妹妹想见到她哥哥。

清晨时分,衣着华丽的男人站在里斯本的码头已有大约半个小时。他在等人,这毫无疑问。从他频繁而仔细地盯着晴好天气的海岸线的动作,便知他是有多么盼望那条船能尽快到来。不是因为为事业远航多年的亲人来信说他将要归来,于是企图用仅仅此时他若到来的最近的距离用热情穿插进遥遥多年未见未经历的陌生时间,这是妻子该做的,为丈夫做的极具意义的探索世界的事业忧伤却又自豪地流泪,祭奠或嘉奖他们短暂而分分合合的时光。但这不是他。他可是被依赖的人。他将长长久久——他坚信。而他此时等待着的,则是一个也曾依赖过他、却最终从他身边逃走的孩子。

“啊,北尼德兰那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按理来说他是不会让他的小妹妹等太久的吧……”绿色眼眸的西班牙人喃喃自语,又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望向平的海岸线,“海洋总和那家伙一样琢磨不透”,他叹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不会沉海里了吧?”在西班牙帝国眼中,也许除了兄长葡萄牙,谁都没有一个熟练到可以保全小命的航海技术。即便到了十七世纪,他仍有着帝国的骄傲。西班牙人为这个猜测感到不安,繁忙的海港此时正在进行多样的贸易。“或者堵半路上了?要不还是干脆被海盗劫了比较靠谱吧?……”他担忧的绿色的眼瞳又投向深蓝的海。

这次似乎有发现。

一艘船从北边驶来,橙白蓝的三色旗此时还没有挂出。新生的联省共和国正在船头注视着目的地。船头的人是少年或是已长成的大人他难以分辨,或许是习惯了他小时候的样子,反而看不出成长,又或者是倔强地不肯承认。他向他挥手。码头边的人愕然,此时并没有近到可以看清来人的船啊。那条船也没什么动静。“喂喂,起码挥挥手让我知道你看到我了吧?”海洋帝国表现出了些许不满,“亏我等了这么久诶。”他盯着海,还是不住地挥着手。有人赞扬他的一双好眼睛,知情者给他冠上意气风发的帝国的名号。他礼貌地向他们道了谢。

荷兰人似乎是这时才看见他一样,有些迟疑地举起手,不过挥得很有力。老的帝国笑起来,果然还没长成。他于是放下挥动的手,仍然安静地注视着。

他看到那艘船的船长走到了那孩子身边,笑着说了什么,他即使新生,也受他的人民尊敬。西班牙看见他转过头面向那位船长,说了什么,惹得那船长大笑,末了向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虽然荷兰人总是摆出看起来生人勿近的表情——从小的毛病,但是却拥有柔和的五官,于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的态度。他从不吝啬合理的夸赞。但令帝国奇怪的是,今日作为国家意识体私人的邀约他为何不自己驾船,反而麻烦第三者,这与他务实的性格可不匹配。

船很快驶近了。西班牙人于是又挥起了手,一面打量着他的船,一面也打量着他曾经的小弟弟。那还不成熟的共和国正在与他的船长谈些什么。“那种发型是什么嘛……一点都不可爱诶……”这便是孩子气的帝国最先发现的主题。于是直到荷兰人的船靠岸前,他都在思考该给他换个什么靠谱点的发型。嗯……是不是有点过于执着了呢?

“北尼德兰!”那自诩为兄长的帝国叫道,跑到已停靠的荷兰人的船上,亲自迎他来到伊比利亚半岛。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荷兰人的衣袖,迫不及待地拉着他下了船。那船长笑着祝他们玩得愉快。牵着小弟弟的帝国真的很开心。他停住脚步,拍着荷兰人的肩转过头对那位热情的船长说道:“谢谢您!不过也要记得下午接他回去啊!”那船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我们那位尊敬的先生可没这么要求我。我们今天还要去美洲跑贸易,借他搭乘一下罢了。下午只能麻烦他自己找船回去啦。他就是这样说的。毕竟谁也不想耽误商机嘛。”“啊,原来是这样嘛……那可真是辛苦……”“一路平安。”他身后的荷兰人打断了帝国的话。同时向他的船长致意,可以离开了,为了商机。船长了然,与二人道别后向西而去,在大西洋之中便挂上了骄傲的橙白蓝的旗帜。

“放手。”

“才不要诶。”

“那我回去了。”

“但是你的船不是已经走了吗?”

“……”

荷兰人已经厌烦了这种不知何时开始的无聊对话。自他被西班牙人牵上岸来,这个多事的家伙就不断向他提出无理的问题和要求。例如友好询问他的新发型(“嗯……这是要捅死英格兰还是亲分我啊?”),打探他新生的共和国的信息(“最近你们在搞大生产吧?亲分也是喔……经济恢复需要的时间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哇……”),讽刺他的宗教(“低地国啊低地国,新教有什么好的?如果你走错路的话亲分可是会很伤心的诶……重新信仰天主教吧?亲分可不想让你和那个讨厌的柯克兰混在一起……”)……诸如此类。刚才便又是想对他动手动脚。真是不觉得恶心。荷兰人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钱。他感到西班牙人在拼了命地故意挑起什么话题。他是想干什么呢?扼杀他们的现在、顺便再在过去掺杂些如今的血泪吗?荷兰人表示不解。西班牙人看到他没什么反应,便又犹豫地开口说道:“我最亲爱的低地国,我想……”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荷兰人再次纠正道。

“怎么说呢……亲分可还没承认喔……你这个麻烦的名字。”又是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带着帝国外交的尖刻,极不协调地混在一起。荷兰人感到莫名的烦躁。

“虚伪。”他低声自语道。

视野里一双与他极相似的绿色眼睛斜插进来,明亮,像阳光下的海,指引着卑鄙的欲望,隐没深渊中的危险。西班牙帝国撞开他不满的词句,走在他面前站定。

“……我劝你不要自讨没趣。你比谁都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荷兰人被迫停下了脚步。

“是兄弟对吗?”西班牙帝国笑着,眯起眼睛,开心地说道。手揽上共和国的肩膀。

荷兰人一愣,露出明显的嫌恶,他推开过分热情的西班牙人,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你没那个资格。并且,最好把你的话都收一收,去哄你的什么小罗马诺吧。我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了。”

(这一段奥赛罗郁金香兄妹兔组香料组轮番轰炸)

西班牙人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失落,荷兰人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他后悔没有在信上说明禁止西班牙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一条。此行只是因为还算有点良心的西班牙人允许他此刻住在西班牙的妹妹送信给他,请他来做客,见上他一面。从1568年到1609年,他和西班牙帝国打了四十一年的独立战争,然而,战争最终何时结束还遥遥无期。该死的西班牙人,抢走了他的妹妹,用了不知道什么的方法把富庶的尼德兰留在他身旁,和贫穷的尼德兰交战。 他的妹妹会在他和她还在叫的“亲分”宗主国的你死我活中担心他吗?已成为国家的北尼德兰不敢想,他曾与南尼德兰和西班牙的联合军队交战,面无表情但是内心绞痛,鲜血是暗色、冷冰冰的。他也曾封锁斯海尔德河口,将财富留在自己的阿姆斯特丹,而牺牲掉西班牙一方的城市,安特卫普,他妹妹引以为傲的欧洲的经济中心,可能,由于连年紧张的战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他的妹妹就是在这里招待过干了一天的累活可怜兮兮的他一顿丰盛的晚餐。那是极繁华而有活力的地方,高贵的葡萄牙人将这里作为远东香料的集散地,香料刺激着他对远洋的向往,现在想起,某种时候它们的辛辣会让他联想起西班牙的火刑架。西班牙,曾经也算是他的“亲分”,至少从刚开始时,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是段不错的日子,他很体谅他们,后来他和他的妹妹则给西班牙帝国每年提供50%的税收。对于西班牙的关注什么的,他曾追求过,后来也就无所谓了,实际上总共也没怎么享受过,甚至他与维京人的关系都可能比和他亲近,他在北欧的贸易做得风生水起。实际上,他的偏远与不起眼,也确实可以算得上北欧了。事情发生变化是在不久,西班牙不再重视尼德兰的利益,庞大的帝国将其作为政治博弈的工具,严格地控制他的宗教,热切地教予他应该怎么做,于是火刑曾被使用在他身上,同时焚烧殆尽他对他的信任,和或许曾有过的,敬爱。他反抗,带着恨意,如决堤的洪水,洗尽过去,侵漫进帝国的海洋。出于相同的目的,他的独立得到了英格兰人的支持,他们还有着相同的宗教。于是1588年那场著名的海战的参战双方不只是简单的“英西”,而是英格兰与联合省,西班牙与葡萄牙的伊比利亚联盟、新兴与老牌的对抗。他们的合作少有败绩,他倒是希望这种关系能持续下去,互利便好。但是恐怕……对于葡萄牙,他只希望西班牙人不要关停他与他的贸易。他曾仰慕他,积极而锐利的白线,染着香料的醉人,缝起世界,曲曲折折探出财富的航线,给他带来繁荣,在他被自己的兄弟西班牙针对时,一首小诗,一罐蜜酒,就能为他带来慰藉。慷慨的葡萄牙,善良的葡萄牙……被自己强势的兄弟强娶、被他无耻地欺骗走珍贵海图、甚至被盟友英国人劫掠的、可怜的葡萄牙。他害怕遭到他的责问,害怕他翠色眼睛里对他的冰冷,尽管他清楚,这是他该得的。

3⃣️算上梗概勉强算是写完了的

我不写了。

这个只是奥赛罗(前几段有狮子兄弟,郁金香兄妹,兔组,香料组的轮唱(?)

荷兰人确实讨厌西班牙人。

这可能是无法想象的。西班牙人是伊比利亚的甜橙,外皮具有橙的炽烈温暖,内里裹着或酸或甜但都金黄一片的心绪。被西班牙人照料过、称他为“亲分”的孩子们,多是留恋于有他的、那如橙的汁水一样细腻而甜蜜地加调进去的时光,虽也可能有多多少少的怨言,却没有像荷兰人一样当面表现过如此极度的反感的。有时连荷兰人的弟弟妹妹们也不清楚这莫名的针对来自何处。仅仅是不堪的过去的话,放下就好,若是曾断了荷兰人的财路呢,则可能更持续的时间更长,不过总归是要消去的。作为国家意识体,总带着负面的执着对于如今两国的的正常交往(比如做生意)没什么益处。精明的荷兰人想必十分清楚这点。

荷兰人的弟弟与他的哥哥一样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对此感到又些奇怪但却理所当然,他在是一个“亲分派”的同时又对荷兰人极度崇拜。“可能是安东尼奥哥哥太迟钝太不开窍做不好生意所以哥哥才鄙视他吧,谁也不会对和自己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人太感兴趣的……”卢森堡人客观地猜测道,他不认为荷兰人固执,在商业中荷兰人创意颇多(“倒是因为哥哥发明了股票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工作。”卢森堡笑着说),这也是他最崇拜的一点之一。“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安东尼奥哥哥私下里的性格啦……跟哥哥很不一样……我倒是希望他能多笑笑给我和姐姐看……不过千万不要是嘲笑……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他浅笑起来。

比利时人则就是将原因归结为荷兰人的固执性格,她同时也是对西班牙人喜爱有加的那一类“子分”。在有些方面荷兰人守旧得可怕,几百年的古建筑,即使顶楼钟已无法敲响,也依然被小心地保留着,五世纪前曾叱咤海洋的亲王的橙色,也作为民族的标志以致使如今荷兰人民的狂热,风车,著名的风车,尽管现在已不常用它们来抽水,成了无法充分利用的摆设,可怀旧荷兰人们还是把艰苦的过去保存了下来,于是在如今的荷兰,还有大约一千架风车在使用着。他们甚至还会举办风车节,在每年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六,这个低地之国所有的风车将会一起转动,举国欢庆。荷兰人将过去与传统看得如此重要(他甚至可以分清楚荷兰历史上所有的执政威廉,他真的,我哭死),自然也对与西班牙人的过去耿耿于怀,比利时人这样认为,他们曾前前后后交战了八十年不止,那时正值强盛西班牙帝国可不是软柿子。“当然,或许还有我的原因……”比利时人曾说道,“毕竟哥哥当时说要带我和他一起离开安东尼奥独立出去,而我选择了留下。”比利时人苦笑着摇头,“他也许也恨着我吧……”

英国人则认为没什么好讨论的。“看到西班牙那张脸就会使人感到恶心,这不是人之常情吗?”葡萄牙人则表示可能是因为英国人讨厌西班牙人,而荷兰人小时候又和英国人长得特别像,同类项合并一下,得出荷兰人就是该讨厌西班牙人,不然就是意大利人了。“要不就是他喜欢我那个蠢蛋弟弟吧……毕竟上次我还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到现在还一直没回答我诶……”葡萄牙人在胡搅蛮缠一通后,曾如此恶劣地猜测道。甚至连西班牙本人也参与了讨论:“诶诶诶兰确实是很讨厌我啦……但是你们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他能稍微喜欢我啊?QAQ毕竟亲分真的超级喜欢他啦……明明是很可爱的孩子诶。”(不过这个时候西班牙人就会被群嘲掉(悲)至于荷兰人究竟怎么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惊天秘密,其实,也都被猜测得差不多了。荷兰人不介意被别人揣测,但他同时也不愿意亲自说点什么,这样挺好,甚至还会在某种程度上方便他的生意。他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被如此无聊的事情打乱,什么时候去检修堤坝,什么时候给自己种的郁金香浇水,什么时候老老实实地完成上司的命令(而不是在规定时间内做完之后只检查一遍就去向外国游客推销阿姆斯特丹海事博物馆的米菲兔小模型)才是他该做的。非要再说的话,荷兰人的厌恶只由一点生发,那就是西班牙人对他笑的时候。

这并非是因为务实的荷兰人认为笑容是多此一举(虽然荷兰人曾以“反正橙色在海上用久了也会变成红色干脆国旗就定红白蓝三色好了这样还省钱”的理由使很多人产生过“荷兰人那么喜欢橙色为什么国旗没这色儿”的疑问),盘算着怎么省时省钱多做事。他很喜欢妹妹的笑,像小巧可爱的比利时华夫饼,温柔而美好,他又怎么会恨她,太荒谬了……而对于西班牙就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那样的明亮绿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总是笑着(当荷兰人第一次意识到妹妹像他讨厌的家伙可能比像他还多的时候,他立刻就在心里诅咒了一次这个可恶的、总是自诩为“亲分”的家伙),他却从中读不到任何的友好,而是烦人,是虚伪,或者就像是英国人说的,恶心,十分恶心。

来看看西班牙人的笑容吧。首先是和葡萄牙人极为相似的脸,却该死的没有继承他一点的柔和,真是浪费。荷兰人对这张脸的记忆远在幼时,那段日子不算美好但也不能说太烂,至少是刚开始的时候。西班牙人给他的第一个眼神是欣喜的。阳光下切开橙子的一半,丰浓的汁水折射着阳光的灿烂。“你是我的小弟弟吗?”高大的男人蹲下来,以便欣赏他那双草叶样浅绿的眼睛,“看起来倒是不笨……”西班牙人自言自语道,他的眼睛像是深绿的橄榄,清朗的声音将橄榄叶振得微颤,于是上面的露水抖落下来,西班牙人对他的目光欢快愉悦。北尼德兰怔了怔,随即收到了西班牙人给予的、珍贵的拥抱。“好嘛,那我们就算正式认识啦?一定要好好相处哦!……”之后是很多的话。有着海洋做眼睛的宗主国问他的名字,问他喜欢什么,要不要跟他学习剑术,我会把你教成一个好剑士的,他许诺。他抚摸着那孩子淡金色的头发,眼眸里的绿色海洋显得平和而安定,似乎像是孩子可以放心将最大的利益交予的,他点点头,露出顺从的模样。会是的吧,会永恒的吧,永恒地保卫他的富饶,作为他的“兄长”,对吧?……年幼者相信这双眼睛。于是擅自为未来的自己做着决定:喜欢。喜欢热乎乎暖洋洋的、送给他海洋样双眸的帝国。可是,欧陆边缘的孩子,无法拥有妹妹安特卫普样的富足(鹿特丹:???我劝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和令人羡慕的财富的平庸的哥哥,直到掣出三色旗才最终被人注意到的不起眼的家伙,只能无时无刻不乞求着船板的平稳以致不失去更多罢了。他的野心只能被用在商业上,用在他的人民身上,他反复提醒自己。爱,不需要也毫无用处,什么都无法改变,金黄色的、触碰到就会感到欢愉的,爱不就是冰冷的钱币吗,在航行中被海水溺得斑驳,咸得辛辣,纵然面值不变,说着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种蠢话,可确实没有了那喜悦的神采,荷兰人讨厌腐臭的东西。他宁愿自己更喜欢能带来富庶的海洋。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来自于那些富商们就好,其余的统统都无所谓。他从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收帆。只是贸易,贸易,不断贸易,抢夺妹妹的金融体系,抢夺弟弟的经济机会,不断地榨取财富罢了。他从来都是极投机务实的荷兰人。

改变确实发生得极快。倒不是死脑筋的荷兰人终于开窍,做点什么能让帝国满意的事,让他再笑着说喜欢、温柔地抚平自己被低地的大风吹乱的头发,而是恰恰相反。“你的执拗似乎变得变本加厉了。”久违的西班牙之行,一直忙于赚取财富的荷兰人终于又见到了他。华丽,十分华丽以至于让人有些眼花缭乱再导致束手无策,马德里的宫室如此挺立。天蓝得不真实,死寂得仿佛临刑前的安抚,装饰的浮雕探着身扯着嘴向他问好,阳光带着神圣的使命向除此之外也别无选择的、被它普照的各处凿下去,棱角于是愈发凸显了。马德里的晴天竟比阿姆斯特丹那一连几周的阴天还要令人烦躁。

荷兰人把目光移开,进入到那浮华的建筑中,从繁杂的装潢中挤出来的帝国,再送给他的,是似乎必须要匹配日不落的高贵身份的、明显收敛的热情。帝国微微低头,正对上他曾称呼过“帝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那从欧陆北边来、已在北欧寒风中的千万桩贸易中成长起来的孩子的眼睛,却意外地发现了,仍是干净的绿色眸子中的,不,那东西是恼人的杂质,破坏了眼眸的美感,它们不再是洁净的了——仅仅是淡淡的责备样的不满也让帝国惶恐。为什么,他不该惶恐的,世界上最强大的、像太阳般强势的帝国不该惶恐,这真可笑。可是,安东尼奥却对这样的眼神不知所措。北尼德兰?我亲爱的小弟弟?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我被你因为什么理由讨厌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于是应该受到责备吗?我作为“可以被依靠的人”不再能这么给你带来最大的安稳和幸福了吗?日不落帝国刻意的冷漠在骤然间消失殆尽。不顾荷兰人明显流露的戒备,他猛然抓住他的肩膀。

“那种糟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北尼德兰———”对方被他的猛烈摇晃搞得有些发愣,无法准确预测西班牙的下一步动作一直让他不爽。可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让对方保持距离的话时……“哇哇,这次是熟悉的表情诶!!”聒噪的西班牙人突兀地叫起来。不过倒是和了他的意——年长者向后退了几步,松开了他的肩。太好了,他一向讨厌肢体接触。

“果然还是好可爱……你发愣的表情就像西班牙的野兔。”荷兰人确信现在自己的不满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可西班牙还是盯着他的脸在尽力回忆着什么。“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么看从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的……”他把头仰起来回忆着,“那时候我总是在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佩德罗总说你是在单纯的发呆或者饿了……”他的绿色眼眸中有光在流转,不知是在叩访过去还是在勾琢未来。有什么好看的,我和之前不一样。他干脆直接对上他的眼睛。

“诶诶诶突然间凑得好近!果然你还是离不开亲分我的对吧?!”帝国的绿眼睛更亮了,喜悦令他再一次忽视了北尼德兰希望他看到的,于是请让我们恭喜北尼德兰,他收获了一个日不落赠予的、灼热的拥抱。

黏糊糊热烘烘的,帝国的太阳试图用裹满烈火的明亮安抚低地的深泽。北尼德兰感到自己在发抖。

“诶?怎么啦北尼德兰?是有哪里痛吗?”细心的帝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手抚上他的额头,此时那里尚且光滑稚嫩。

荷兰人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安东尼奥偏高的体温时刻彰显着帝国旺盛的生命力,是那份强大与威严令他战栗吗?可安东尼奥毕竟是他的兄长,他们拥有同一位君主,他的强大与强势应当令他安心才是,就像他的妹妹曾经向他说起过的一样

没了。不会写。

大概:荷,苦逼小孩,还当哥哥呢就是不如弟弟妹妹们优秀(指做生意)于是好好努力,一个人在欧洲的大西北摸爬滚打,然后安东家上司结婚啦,低地三个就来到西这里做了他的弟弟妹妹,其实在历史上尼德兰地区的人民还是挺欢迎西班牙的。比如说,有一个强大的宗主国在贸易纠纷中他们就可以有更强的竞争力啦!也就是钱能更方便赚啦!低地组优秀的?生意头脑自古以来好吧()个人原因就是缺爱子荷想跟阳光开朗温柔大哥西西贴贴(?),毕竟孩子快被洪水折磨傻了,种的田洪水一来就无啦,而且作为意识体的话洪水来会有窒息感吧……他还是个没成为独立国家的孩子啊……整天做噩梦真的吃不住的(素材超多,没少被水淹过)……真可怜哇而且作为哥哥也不能让弟弟妹妹照顾他吧,他的水患是低地组最严重的,所以谁不想要安东这样的哥哥呢?

所以刚一起生活时总想找西贴贴(就是挺腼腆()父子局,再学点东西啥的。

但是子荷后来发现西更喜欢妹妹啦……因为比更富有,而且性格也更讨人喜欢,所以有点自卑()但是从来没怪过妹妹也从没向她撒气啥的,比没发现这点,但是看到荷在一边话每次都会把他拉过来一起,所以荷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妹妹好幸福哦。(可恶我也想要)然后,善于自省的荷兰人发现了问题,我之前自己一个人也没跟你在一起这么难受啊?我好像也乞求不到你平等的爱?感觉事情好像在越变越糟糕,我还不如放弃掉你这个安慰……于是自己隔离西班牙专心地搞钱啦,于是两人就更生疏了……最后成了这种冷漠的性格。独立后遇到没法解决或者生死攸关麻烦的时候有时会想起西,你能再拥抱我一次吗,不过随即又会否定掉这种想法并对自己感到恶心。

哦西你要明白太热情是会烧死别人的,也会烧死自己。可能由于看管不严吧,荷的思想出了点啸问题,我不信天主教啦西班牙!新教yyds!于是西大骂荷是忘恩负义的异端。可能因为西太爱荷了,他立刻出面管教。亲爱的神明,你能够拯救我的弟弟吗,请原谅他吧,我会替您惩罚他。于是,荷:噩梦又有新素材了。比:诶诶诶诶诶哥哥你不要死!!!QAQ 西时刻在想怎么帮反叛的弟弟重回正轨,比如放把火烧烧让他的脑袋更清醒,比如策反他的弟弟妹妹跟自己一伙帮他板正思想(他真的,我哭死)感觉子荷人都傻了,啥玩意啊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吗?突然就距离更大了,而且突然对西有了莫名的恐惧(因为西刀起来荷毫不留情(他真的很爱他的主)()弟弟妹妹感觉也与他有分歧…… 宣布独立、发动尼德兰革命的他又成了一个人。但是有亚瑟这个西班牙找茬王所以荷注定不会孤独的(乐) 想看休战期,荷来西这里看望被西软禁的弟弟妹妹(是因为比想见面荷才有机会啦,感觉西超级宠比酱ww()这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在打仗。很想看西拦住荷,贴上去抱住他,还用那样的无暇的绿色眼睛看着他,还是哥哥的样子,笑着说你长得好快,居然已经比我高了,荷下意识想挣脱开,但西会抱得更紧,说我好久没见你了,可以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吗,可实际上是,荷已经为独立与西交战了四十多年,每天在战场上见面倒是事实,你怎么能说很久没见呢?你也从未在战场上手下留情过。为了你那可笑的落后的信仰?强者浮华的外衣愈发像浮夸的小丑装扮,狼狈不堪。你没力气了,你承认了,对吗?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待我?求我一样?求我留下?求我曾经被你贬得一文不值的对你的爱?新生的共和国带着傲气,抛掷一切多余的感情。突然间大臂一阵刺痛。哦,是西在戳他的伤口,一道由安东尼奥亲手砍下的、尚未痊愈的伤口。他听见他问,他不敢相信他问的内容,年长者问,疼不疼,荷兰人问,什么?你说什么?你问我……?惊诧,随即是眉毛下压的厌恶,反感,反感,甚至恶心,你想做个好人?以穿透心脏为目的满脸鲜血地笑着砍下去,然后一脸真诚,祈求说,我爱你、我不忍心伤害你、我不想看到你浑浑噩噩的样子、我想救你、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更恶心了对吧。这其实是想写的荷讨厌西的原因。你不知道他的笑意味着什么。

4⃣️没写完的黑塔狐奥赛罗(但独家首发正文和废稿(?)

我又来写黑塔狐奥赛罗力(卡哇捏

我们第一次看到荷兰意识体出场是在一片久违的光明中,标志性的蓝白条纹围巾小像素图预示着他的登场但并没有将他有些潦草的立绘计算在内。可怜的荷兰国家意识体,还好他有财迷的性格才能用“欠费了”圆满一些挑剔的观众;又由于被冠以“丹”这一极易后接“麦”的姓名使很多人对于这两个拥有相似发型的欧陆北部国家产生了混淆,于是迎接他的弹幕多是表达疑问的 ? 或感慨分不清的 !。

十分快乐的大阪之行,荷兰人平时不算繁忙,作为欧陆北边的小国,他鲜少有会议需要出席,更何况现在世界上的主要国家又在召开会议,国际上乱糟糟的事就少了很多。恰逢大阪邀请自己来日本转转,他便欣然应允。“顺便看看日本有什么值得投资的项目也好,反正费用也不用我出。”这是荷兰人一贯的思维。好巧不巧,原本十分愉悦的行程却因向导的突然晕厥而被迫暂停了。

“你感觉怎么样?”见大阪悠悠转醒,他询问道。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

“要多休息,别太累。”荷兰人每天闲得没事就种郁金香发家致富,弟弟妹妹们看了都说好。

“可是……我感觉这不是普通的疲劳……是菊先生将他的意志反映到了我头脑中……”

“菊说了什么?” ……

最近发生的事还真是多,有多少次大家面对危险自己却无能为力呢?自责总是不能停止的,尤其是自己没能贡献出力量使形势能有哪怕一点的改善还自诩为“亲分”,真是糟糕透顶了。

“安东尼奥先生,您怎么了?这会儿在想什么呢?”

“啊啊啊我看起来像在思考吗?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小罗维很棒呢!帮了大家这么多!作为亲分感觉都要被小弟们超过啦哈哈!还有丹那家伙……虽然现在还见不到……他可是会写很棒的诗呢!……”

安东尼奥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个家伙,他曾拥有的小弟多的很,却不知怎的下意识说出来了这个曾经很不让自己省心的家伙,他那倔强的性子现在想想也是可怕极了,“不过他确实够优秀……”安东尼奥叹了口气,他确实不是很想回想那段有些狼狈的日子。

在经历了一次会场突击后,一切变得更加奇怪了,荷兰人与大阪又等了许久却仍没有菊的消息。虽然自己没有认出来会场那里的人假扮的菊,但如此遮遮掩掩也正好反应了这次参会国家集体失踪的不寻常性。敲门声突然响起,趁大阪前去开门的空当,他拨通了费里的电话。

“会不会有人接听呢……”他期望着。

无人应答。

“……”亏我这次还没有吝惜话费啊。

“不过他这个时候,还在和那个番茄玩也说不定……”想想就觉得超火大,那个糟糕的家伙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吗?明明是一个连自己的意见都不好好听的自大鬼。几世纪过去这依然是他对西班牙的第一感觉。

荷兰人得承认他确实是太闲了,一下子突然蹦出来这么多他不认识的家伙,是王耀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也对意识体失踪的事情非常关心,对亲人的担忧和思念决定让他们再来一次会场突击。而这次他们也终于找到了真相。

“好久不见了,丹。”熟悉的声音。

“!……哈?你……?”惊诧,很惊诧。

他有预感,久远的记忆将要不可避免地复出了。

荷兰人有着很普通的理解能力,看着故国故人如今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他身边,有条不紊地做着长篇的解释,他感到一切都是这么的奇妙,虽然他从一半开始就已经听不懂了,但在他意识到写在自己人设里很讨厌的西班牙也被卷入了这种危险事件中还是吃了一惊。“活该。”十分正常的十七世纪要求独立的荷兰人对宗主国西班牙的反应,但现在并不是十七世纪,而安全带回失踪的意识体对于如今整个世界的正常运转都是必要的,如果这几个家伙回不来他确实会失去这种“欧盟经济总量还排不到前五”(但是第六,只有两个半北京大的面积啊荷兰人!)的继续发展经济的借口,而且他可不想在未来分摊国际上的麻烦事,他懒得管,只要国家安定、人民幸福就好,安逸的荷兰人从来没有称霸的野心,1639年对西班牙人的击溃也只是想加速已进行了七十多年的独立战争的结束以便获得独立拥有稳定的生活、广泛的自由和无尽的财富罢了。他从来都是一个商人,一个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善于投资的投机者。于是他说:“你们的担忧,完全是错了。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有人类的姓名吗——正是因为与人类无异……”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着那样说出感动人心的话的能力。

最后的结果是,安东尼奥你好幸运你要被老子和一群牛逼人物一起救了。X

意识体的行动不会牵扯到他的国民,他便不介意麻烦。正是因为与人类无异,所以才承载着与他们相同的愿望、能够被团结、被驱使、不断创造着啊。

荷兰人做梦了。在经历了认知洗刷大风暴后很难不做梦,包括但不限于:已经死掉很久的人和国重新出现还向他询问近况回忆往昔于是久违地又被当小孩子看了,奇怪的神明大人奇怪的洋馆和乱七八糟的空间,令人嗔目结舌的东洋西洋法阵……

“希望不会梦到被一堆怨灵追着问保险箱的密码。”他在睡前曾如此期望到。

好消息:荷兰人并没有梦到他的保险箱遭遇了什么危险;

坏消息:那时候并没有保险箱,而那个对他的私人财产下毒手的家伙比怨灵可怕一百倍。

他梦到了西班牙。

“嘿可爱的小尼德兰们!!我是安东尼奥,是你们的亲分呦!”安东尼奥傻逼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绿眼睛闪得像阳光下名贵的宝石。他身边的妹妹南尼德兰笑的更加灿烂,顺从地接受了帝国的拥抱,用稚嫩的声音说着喜欢。

太傻逼了安东尼奥,荷兰人真的讨厌他比西班牙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年幼很多的事实,这绝望的场景,安东尼奥可千万别把他也抱起来,他有些记不太清后面发生了什么了,总之可千万别让他被这个他讨厌的男人……

“北尼德兰你怎么啦?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来吧让亲分抱抱就能打起精神喔?”“不用了,先生,妹妹这样子很开心,我就先不……”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就被挤进了安东尼奥胸前柔软的绸缎里。“来嘛兄妹两个都要整整齐齐!你们低地国可是西班牙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呢!”安东尼奥的体温裹满全身,暖烘烘的,荷兰人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了,居然意外地令人安心。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为什么取材于我的记忆但我是第一视角旁观……居然逃不了只能按之前发生过的进行吗……”荷兰人认命地沉思,不自觉捏紧了安东尼奥的衣服。

“嗯?怎么啦北尼德兰?怎么一脸严肃的表情啊?小孩子总这样阴沉不好的哦!……嗯,不管你之前有过什么困难都不用再害怕啦,因为亲分会一直在的喔!”

会一直在……吗?

他承认这个场景一出现自己就是抵触的,明晃晃的光线像反光的锡纸,带着褶皱扭曲视线,模糊感情。他能听见妹妹的笑声,铃铛一样清脆的,当然,还有紧紧拥抱着他的那个男人的。他的耳朵被笑声贯穿,他的身体被温热包裹,他的视线被光芒掩盖,一切都如此真实却又如此不真实,飘渺而杂乱的语言愈发使他恐惧、混乱,凛冽得过分的热情愈发使他担忧、不安,现在的他无法回到那时最真切的当下,可什么东西却在不可避免地复苏。

想起来了,他曾经最喜欢安东尼奥的理由。他几世纪以来一直竭力否认的、近乎忘却的那份极简单的理由。

(下面这一段对话删掉了,感觉与我想表达的情感有点出入()

“嗯?做梦了?”

“……没有。”

“不会是想他了吧?”调侃的口气。

“……他之前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

再也无法长大的帝国静静地望着曾属于他的低地,沉吟半晌,随即打趣道:“可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正在埋怨对象的小情人——”

“不是。”他把脸别过去。

“可是你之前明明很喜欢他嘛……”看起来对方还不想放过他。

“……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这种时候你不应该急法阵的事?”

“——也想知道现在你和他的关系是不是还那么差。”荷兰人似乎被长辈关心了情感状况。

“……”他锁紧眉头。对面人恳切的眼神快要将他烤焦了。他再一次认命地叹气,他似乎永远摆脱不了这个叫安东尼奥的男人。

“好吧,我得承认,见到他的时候,没人会不喜欢他。”

(嗯正文从这接)

“你有没有,召开世界会议的经验?”

“……我现在一般只有听会议然后跟着举手的份。”荷兰人坦白,“但有你坐镇问题不大。我们将会在一边协助你。”

这次的会议旨在团结其他意识体,以最大的力量共同应对这场诡异的危机。荷兰人怎么说也算是主办方之一,在会议之前顺带在会场查看了到场人员,之后世界会议便开始了。在路弗斯说明完情况后所有意识体的反应几乎都可以用冷淡来形容,荷兰感到他期望更多人分担任务的计划可能是要泡汤了,但他还是想再做一次尝试。

“大家……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有人类的姓名吗?……稍微,想想看啊……”

他记得自己被授予名字的场景。

“叫“丹”怎么样?希望这个年轻的孩子能像大坝(Dam)一样可靠,像抵御不断侵袭着尼德兰的洪水一样把西班牙军队赶出我们的土地……”

“多么年轻的孩子……那么他姓德容好了(the Young)……”

记忆中的无数热情的尼德兰子民们,眼前分明与人类无异的冷漠的国家意识体们,荷兰人心中下意识生发出对于这自私的不满,仿佛自己从来都像现在般展示出的正直似的。

“一个人……都没有吗?”他眉头紧皱,像是在责问,责问南尼德兰那些不敢反抗的贵族,责问他们为何用一纸条约做西班牙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向尼德兰的子民、割裂低地国本就由他人促成的可笑而脆弱的团结。可无论他的声音再大、他希望尼德兰十七省共同争取自由的意志是多么坚定而虔诚,南尼德兰终究蒙上了双眼,在西班牙的控制下、满足地笑着,仿佛这样便能遮掩她的短视、为帝国卑鄙的离间冠上正当。尼德兰叛乱的北方七省,尼德兰叛乱的北方七省,无可救药的异端……他的念想在一次次惨烈的围城战中越发缥缈,在对南方无情的经济封锁后更显得滑稽不堪。注定无法实现的联合,殚精竭虑后却最终连安特卫普都失去的无力,像被戏耍了一样狠狠地背叛,荷兰人看见了台下意识体们的无动于衷,于是淡淡地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

会后

兰兰:(骂骂咧咧)sb西班牙你tm能洗脑全世界是吧

路弗斯:?

(西西:成功挽救43回意识体!)

路弗斯:感谢安东尼奥,全世界的国家都来请求帮忙了。

兰兰:6。预言对了能给我打钱吗。X

终于,在好像没什么用的荷兰人和非常给力的大家的努力下,终于有了能与馆内联系的机会。

“丹先生,您说一句吗?”

荷兰人愣了愣。

“我们都能看出来您是在很努力地为解救馆内意识体做贡献呢!”丽莎向他微笑。

话筒被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说完了就换我说。”挪威人的口气不容置疑。

他只能开口:“呃……罗维诺?你在吗?还有……安东尼奥?”

真是糟糕,他原本已经不想再与西班牙人扯上任何关系了。

几秒后馆内才传来了安东尼奥震惊的声音。

“安东尼奥……你也没事吗……那我就放心了。”怎么不论安东尼奥和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蠢。

不过,没死就行。荷兰人想。

在我最恨你的时候你没有死掉,那么现在也请至少活着吧。

安东尼奥正在遭受精神上的巨大折磨,是自己这个不规律存在导致了罗维的痛苦,将happy ending引向了更大的未知,他焦虑、自我怀疑、痛苦不堪,却不知如何改变一切。荷兰人突如其来的关心更是令一切都匪夷所思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丹他是讨厌我的……没想到……”

“他确实是讨厌你。”旁边乱晃的英国人插嘴。

“果然嘛……”安东尼奥露出了一丝苦涩,“我明明没做错什么……”

这下轮到英国人匪夷所思了。

(英英:你知道之前以抢劫并干翻西班牙为目标的英荷同盟是为什么达成的吗jpg.)

雨下得好大,雷声也好响,安东尼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跟着海浪翻滚的剧烈晃动的甲板,在暴风雨里艰难地航行。一冲动就破坏了法阵跑来43回又与费里西兵戎相见险些被杀掉什么的,他的锐气就先被挫了一半。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双耳里全是暴雨击打船板的轰鸣,头晕眼花疲累不堪的他好像真的要翻船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马德里啊啊啊——要被破坏掉了啊啊啊啊——”

“真奇怪,这明明是先生亲传的方法嘛……”一个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

“请您先忍耐一……”女孩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吵死了……再说一句话就把你扔出去。”

“诶诶诶丹?——”安东尼奥一个机灵,

他显然没预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家伙,由于前几日荷兰人对他突然的关心,他在感动之余对他们间的正常相处似乎也多了一点自信,西班牙人甚至有点期待见到他,他似乎是没来由地十分迫切地想知道那句关心到底是不是回避了他五个世纪的荷兰人与他和好的讯号。

“别用这个名字称呼我。”荷兰人用一贯冷冰冰的声音警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也铁一样的硬,“另外最好别尝试对我动手动脚,我可不稀罕你那廉价的热情。”西班牙人感到莫名的失落,荷兰人还是老样子,并且似乎连他对于改善关系的努力都厌烦了,不过那种每次尝试沟通但吃了一次瘪就放弃尝试并靠番茄才能免于自暴自弃的毫无诚意的尝试好像也确实够不知所云的,但好在他现在还有足够的勇气尝试。由于前几日荷兰人对他突然的关心,他在感动之余对他们间的正常相处似乎也多了一点自信,西班牙人甚至有点期待见到他,他似乎是没来由地十分迫切地想知道那句关心到底是不是回避了他五。他思考着如何开口。

“喔,荷兰先生,没想到你和他还是old friends?”粗眉毛的少年饶有兴味地问,安东尼奥的伤口基本已经被他处理好了。

“……我其实更希望他马上去死。”荷兰人直截了当。

看来是不用再尝试了。安东尼奥绝望地想。

(这一段逻辑已经很有问题了但不想改了就这样吧随缘了(

名字那一段的草稿,接到荷家人的话后面可以收获一段荷兰单推(不是)

他听到了很多声音,或许从今天开始才真正的属于他自己的的国民的、杂乱而又拥簇着同一个信仰的永远不会枯竭的声音。

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遥远却清晰的声音。

(废掉的会场check那里,有型男组香料组低地组和一点荷兰城拟(?

“喔!好久不见了丹!最近怎么样?你的郁金香卖得还好吗?”早已到达的丹麦人热情地招呼他。

听到这句话荷兰人才猛地想起了他鸽了几天没浇水的可怜小花,由于处理傻逼安东尼奥他们的事他居然把它们都抛在了脑后。希望劳拉记得帮他浇水,希望她记得帮他可怜的小花浇水,希望有人能拯救他心爱的小花给它们浇水……

“……估计快死了。”荷兰人十分后悔由于心疼钱没有雇人侍弄他的可爱小花。

“早上好,丹,你也没看到安东尼奥、亚瑟他们吗?”葡萄牙人向他挥手。

“啊……你最好别一直惦记他们。”

“嘿所以这是表示你知道我在惦记他们所以醋了的意思吗~”很恶劣的葡萄牙人。

“不是——”虽然但是或许有一点点()

“嗯嗯!好消息各位!!荷兰国家意识体说他要把葡萄牙娶回家啦!!——”很大声的喊叫。

……看来得晚些再关心他的郁金香们了。

“没想到哥哥去日本是叫菊帮你说媒的吗?”带着一个大大的绿色蝴蝶结的短发姑娘饶有兴味地问道。

“……当然不是,别听那个家伙乱说,他就是喜欢热闹。”明明就是去听日本神话故事去了。

“如果哥哥真的喜欢佩德罗先生的话,我可以出点钱帮你们……”

“卢森,停下。”荷兰人果断地打断了他的小弟弟的话。妹妹劳拉在旁边笑个不停。

“不过我想问我的花……”

“海牙先生说您种的花很漂亮!”弟弟亚伯向荷兰人微笑。

是海牙……荷兰人本不想增加他的工作量的……

“不过他后来好像把它们送给了阿姆斯特丹呢……”劳拉说,“因为那天布鲁塞尔对我说,阿姆斯特丹在他们的群里疯狂刷屏,还说了什么 boss终于爱我了你们看他送我他自己的花诶 这样的话……”

“还有一大串哭泣的表情……难道哥哥你平时经常欺负他吗?”亚伯补充并发问。

“鹿特丹这次居然没有跟他吵起来吗?”荷兰人只若有所思地蹦出了这句话。

(和上面丹麦的话接上的一段比较完整的荷➕北欧组)

“诶诶诶丹先生您说什么?”提诺一脸担心,“未来还很长不要想不开啊?呃……您还有很多钱可以赚的!!”

气氛很尴尬地沉默了一下。

荷兰人打破沉默:“……抱歉,我说的是我种的花。它们已经有很久没浇水了——我完全忘了这回事。”

“啊啊啊啊对不起丹先生!我一心急就……感觉最近很久没见到西欧的那些活跃的家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关系的芬!丹他不会介意的啦!对吧?!大家都是好亲友!!芬这样子真可爱呢!”丹麦人一把搂住了身边的提诺。

“对了,还有丹!真可惜你的郁金香们死掉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也买几朵装饰装饰呢!不过你啊,下次找我来帮你照顾小花们也是可以的哟?很方便的啦!我应该可以顺着你填的那几个小岛溜过来……不用经过路德维西家!……老大我最近也是闲得很!诺和ice都不在,老大和斯维利叶还有芬一起拼了好多乐高!愉快愉快!嘿丹,下次给你看看我们拼的维京海盗船怎么样?!”看起来丹麦人最近真的很闲。

“这可不像你。”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的瑞典人终于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不了丹麦人嘴里没完没了溢出来的话,“劳拉说你去日本玩了,你居然没有拜托别人暂时帮忙吗?”感谢贝瓦让话题回到了正轨。

荷兰人其实很乐意听丹麦人分享他的生活,贝瓦尔德的突然发问使他愣了愣神。

“……有,我请求我妹妹帮忙在我去日本的七天里帮忙照看它们,但现在好像已经不止七天了……回来欧洲我也是直接到了罗马,根本没回去海牙看我的花。”荷兰人万分惋惜。希望劳拉能多垂怜几天他的花,他默念。

“嗬!没想到丹你也会晚点…、”

“诺和ice在你之后没多久也去日本了,现在好像也没回来……说是西洋东洋魔术交流,你见到他们了吗?”一击即中。

“对喔!诺和ice!!老大最近一直在想他们诶!他们这么久不回来难道是因为嫌弃老大了吗QAQ?”丹麦人以有一种有时候可以把气氛炒得火热有时候又可以增加亿些无厘头的伤感搞的自己时常大喜大悲的奇怪本领而出名。

“诶诶诶他们不会啦!丹桑别这么悲观啦!……嗯,我最喜欢丹桑你啦!”提诺安慰道,看起来好像丹麦人才是最需要被照顾的小孩。贝瓦尔德对此的回应只有回言回,他还在等荷兰人的答案。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芬!!!老大我太感动了呜呜!!芬!!抱一下!”

“啊啊啊好的……”提诺脸颊泛红,“丹桑的热情真的难以接受啊……”他这样想着,可他明白丹麦人和自己都享受着被爱的幸福。“丹桑永远不会被北欧的任何人讨厌的!”他对情绪激动的搂着自己的丹麦人说,声音轻而笃定。

“诶!?是那样的话就太好啦!!谢谢芬!!老大也最喜欢你了!当然还有北欧的大家!!”丹麦人聒噪的声音使他和提诺错过了荷兰人的答案,可能就在他紧紧搂着芬兰人并(几乎是单方面地)约定好他下次来自己家的时间然后在提诺的请求下依依不舍地放开准备向荷兰人询问他们最重要的家人的去向时,荷兰人已经不见了。

“诶?!我以为这个家伙至少得告诉我诺和ice他们在哪儿才会走掉的啊?”丹麦人一直觉得荷兰人还算友善,他有一次甚至听完了他很长的一段被当时可能只是想捉弄一下他的瑞典人冷冷地归类于废话的东西。

“……瑞典桑,丹先生……刚刚有说什么吗?”是提诺在发问。

贝瓦尔德沉默不语。他能从刚刚荷兰人的神色中看到一丝犹豫。

“我见到过……但现在解释估计很难准时召开会议了……”

“你是主办方?”

“……是的。其中之一。关于他们……在今天的会议中你们应该就能知道了。”荷兰人看起来不愿再多说什么。

贝瓦尔德点头,算是道别,目送荷兰人离开。

“他说,在一会儿的会议中就能找到答案。”贝瓦尔德对身边的两人说,看到两人有些疑惑的表情,他补上一句:“别担心,说不定诺和ice正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呢。”

(荷喜欢西西的原因的废稿,感觉插入太生硬了就先当草稿了、

是的,有哪个孩子会拒绝那阳光一样的人呢?欧陆西北的尼德兰也不例外。不比尼德兰南方富饶的北方却有着更频繁的洪水,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死于洪水比死于战争的人还要多的尼德兰,洪水摧毁他们的农田,给予每个人惶恐和不安,他受够了这份痛苦。除此之外还有战争的困扰,没有强有力的王权的支持他们甚至无法维护自己的经济利益、无法团结而时常彼此争斗,他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哪怕仅仅是精神上的一个安慰,而那个家伙正巧使他感受到了这样的幸福

看见了一个写过的的黑塔鲛hh

大概讲述了兰兰被淹死前夕的故事(?)兰兰蛮受的这个()有低地香料和巴达维亚组(是荷和印尼(写的我有很大的负罪感(看完立刻降智)()

好像还有其他更雷人的单就先这样,我爬了

不长眼评论了一个太太结果雷到太太了(确实是我不长眼)诚心道歉被说感受不到诚意(虽然我确实不太会社交)并求我放过他这个冷圈人,但是我也是冷圈人啊啊啊啊啊,现在一想到荷和丹就会想到心凉现场,所以我这个玻璃心麻溜地滚啦(喜),aph荷兰再见,我去ch做荷兰单推人,磕什么cp,把史向看起来,我要单推ch荷兰。

告别仪式很仓促但我整了两个小时吧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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